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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魔方已经结束,在歌声背后的浅浅更喜欢Soblue这个名字。这一切仍在继续。以下是通过QQ和MSN对她做的一次简短访谈,同时配加了她选的此前作品“The Farewell Song*”,给希望能再次听见这位女创作人歌唱的朋友。
*关于“The Farewell Song”,我摘录了张威娜此前为《我爱摇滚乐》所写的一段话:
“这是小黄最喜欢的一首。我把这首歌弹给他听的时候,我说我想要的是温暖和柔软的回忆和期待,我想在童话里沉睡,再也不醒来。
因为那是一个告别的季节,和所有的青春一样,疼痛在所难免。可是我想说甜蜜,如果灼目的阳光可以承载一望无际的忧伤。”Can u still see me, when you close your eyes? ” 这就是你们听到的”The Farewell Song”。
我在7月歌唱的诗行。你好,忧伤。”(全文链接)
》road:最近有没写歌?
■Soblue:和一个澳洲DJ合作了一首,风格是Lounge, chill out。
》road:水晶魔方是否还在继续?
■Soblue:没有继续。水晶魔方解散,我暂时落单。
》road:很可惜!
那你个人有没新的创作计划?
■Soblue:继续写歌,找人合作。
》road:有没希望合作乐手应该是怎样的,还是可以接触后再看合作情况而定?
■Soblue:形式上没有规定。风格可以先放在一边。没有这样的局限,有时候会带来惊喜。针对人而言,应该是比较感性和细腻的人,否则可能会有交流困难。
》road:你以前给大家的印象是以民谣弹唱为主的女创作者,以后的创作方向会继续吗,还是会有所变化?
■Soblue:以前的乐队水晶魔方做的已经不止民谣了。今后的创作希望有新的音乐元素,希望和别人合作。我喜欢在音乐和创作里交流和发现。
英语里有个动词inspire,我喜欢inspire和be inspired
》road:以后再做组合的话是就用Soblue,还是会起别的名字?
■Soblue:如果有人合作的话,那就要用新乐队的名字。如果独立做,就用Soblue这个名字。
》road:有没想过把水晶魔方的作品结集发行?
■Soblue:想来着,但是那样的话,部分作品要重新做吧。我的吉他手不想重做。在这方面我们意见不合。每首歌在我完成词曲创作的时候都是民谣版本的。如果这样结集发行的话,我还需要别的乐手帮助,至少简单的手鼓,或者弦乐。
》road:有没主动找过合作方?
■Soblue:没有。今天你跟我提这个话题,我才想起来我原来是有这个愿望的。
》road:你希望以哪种形式来做,独立还是正式发行?如果有合作机构愿意来做这件事,你希望对方承担哪些工作?
■Soblue:这方面我知道得很少。
》road:明白了。能不能这么理解:对方应该一力完成制作、推广、销售这些工作,你则专心于作品?
■Soblue:恩。把音乐本身交给我就行了。
》road:这其实也是理想的合作方式。
》road:简单说一下自己的近况吧?对喜欢你的朋友们来说,这些也是他们希望知道的。
■Soblue:我在广州。南方的3月很潮湿。秘书,翻译——这不是创造性的工作。但是可以帮我找到平衡——理想和现实的平衡。
》road:这是你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吗?觉得离开学校后所接触的社会生活对自己有没影响,甚至是改变?
■Soblue:是的。第一份工作。有改变——没有人不改变。但是这种生活让我更独立,平和,和顽强,让我了解,认识,和亲近生活本身。是成长很必要的经历。
但是有些东西一直还在那里,被隐藏和收敛起来。
》road:你以前的声音给我感觉是身居象牙塔中的外望和歌唱。虽然现在的学校已经和这个名词不太相符,不过作为敏感的创作者是仍然有办法来为听者和自己保留这个空间的。你希望把以前作品结集是不是也希望能保留下这个印迹?
■Soblue:是的。我想我的歌唱是用来纪念的,纪念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光。它在我的歌声里留下痕迹。我想把那些时光留下来,用歌者的名义。
》road:最近的一次出现场是什么时候?喜欢现场演出吗?
■Soblue:是在07年2月初。南方的一个叫做“瓦依那”的乐队,我做嘉宾。
现场的感觉更有流动性,有反馈。 但是我不是特别迷恋现场,只要给我个安静的小角落,一点灯光,一把吉他,我就能歌唱了。
》road:你个人创作会一直继续下去吗?还是会随着生活改变而停止?
■Soblue:会一直做的吧。不可能没音乐的。音乐不是生活的全部,但是音乐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