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从小不喜欢看那些软绵绵的童话故事,也许是男孩子的缘故吧,最多就喜欢神笔马良这样的可以让人想入非非的故事,当然让我想入非非的是马良的那支神笔,因为可以画什么就有什么,对于好吃懒做如我者有着莫大的诱惑,印象中还有一个童话故事叫海螺姑娘,不过与拇指姑娘相去甚远,因为童话需要给人美好的幻想,而我们的童话有着太多的苦大仇深。有点扯远了,其实我想说的是让我浮想联翩的这个拇指姑娘,一个乐队,用洋文叫啥来着:thumbgirl band
首先要表扬一下:子芙是个好孩子。从小就是一个遵守纪律的好孩子,除了这个还是个责任心很强的孩子,小时候亲了人女孩子一口就对人负责一辈子,这样的男人哪里找啊,子芙就是一个,不过,子芙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姑娘们就别惦记了,好男人是愈来愈少了,大家赶紧划拉一个算一个吧。又有点扯远了,而且愈发的贫气,以致于我不能以一颗忧伤而满怀着赞美的心来叙述对于拇指姑娘音乐的看法。
初识拇指姑娘,是通过《sigh…》和《爱呢》,轻灵的音乐就这么飘进我的心里,干净的吉他后面跟着子芙单薄的声音,我曾经一万次的把子芙意淫成一个脸色苍白的瘦削小伙,差点让我心生某种不良的性取向,可我没有看错的是子芙是一个敏感的人,对于生死对于得失对于爱情,他有很多感悟,没有毛头小子的愤怒没有老头子的无奈,他轻轻的诉说着他的看法,就像我身边的朋友跟我的一次长谈,客观而言简意赅,我自作主张的把拇指姑娘的音乐风格归类为低调唯美,其实归类是一件俗之又俗的事情,你属于哪一类男人,你属于哪一类女人,有多少人能清晰的归成某一类特定的类别而一成不变,人总是变换着各个角色或者说是面具,我们看到的也许仅仅是这个人无数面中的少数几面。因为我又听到了更多的拇指姑娘的歌。
《冰影儿》是一首很飞的歌,这里的飞的意思是:能让人飘飘然,蛙音的吉他背后隐藏着躁动,层层叠叠,丰富却又不拖泥带水,拖泥带水的是子芙的声音,子芙的尾音也是曾让我意淫甚久的部分,拇指姑娘并没有在音乐里弄很故弄玄虚的东西,包括歌词,矛盾的事物始终还是矛盾着不会有任何奇迹,别提扯淡的批着羊皮的狼,即使有也绝对是为了果腹而不是为了什么爱情,就像黑夜和黎明永远只有交替的那一瞬间的缘分。
《我用幻觉移动你》和《薇薇泪》我听到的版本是未完成的小样,粗糙的制作和放大的混响并没有耽误我认真的去聆听,好的音乐本身是没有差别的,哪怕是用双卡录音机录制的,因此我又再次的被拇指姑娘感动,我并不是一个随便被感动的人,粗糙而原始的东西往往是最直接最真实的东西,真实的子芙轻易的就撩拨了我心里最敏感处。
不得不提的是子芙一个比较私人的歌,送给他的爱人,也就是抹布,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如果不是送给抹布,那我就要批评子芙并否认上述所有文字并坚决与之划清界限)。《海在不远处歌唱》给所有对摇滚从业人员人品问题表示质疑的人们一记响亮的眼光,爱情是个多么美好的词语,可是无数人打着爱情的幌子却从容的玷污它,“执子之手,与之携老”古人也这么美好的向往过,子芙也是这么认为,并且在表明这个相濡以沫决心的同时又无限真诚的包容着爱人,真性情真男人,子芙是也。
其实拇指姑娘的故事还有更多并还会一天天的发生,恕我笔拙,不能一一跟踪描述,但我坚信子芙对音乐对爱情的执着一定会有好的收获,我会无限的支持他。拇指姑娘最后会过着幸福和快乐的生活,每个童话的结尾都是这样的,这个童话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