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早是在崇文图书馆看到诺曼的那套书,上海译文版的上下册。多年之后才有机会以低价淘于潘家园,不过已经改成了砖头一样的大开单本,可以横贯而下使活人变死者。即使如此,我还是用习惯的躺看法再次重读了一遍。士兵甲在穿越山谷时杀人而逃的呓语在我不断换手扛书的过程中一如旧日清晰。
我们远赴一座和平时想都不会想的荒岛,
去杀人而且无效。
诺曼·梅勒的笔端在1944年还略显干涩,可能是33年之后的《硬汉不跳舞》中,一个避居海岬的多思男人已经扑面而来,在性和毒品中,有时是接近意识流的文字散漫溢出。对于一个不了解世界也不清楚自己的人,那个完全不符合中国字面指向的硬汉也给他留下了硬伤。
《夜幕下的大军》最近一次重读是前年。新闻体的死刑犯故事一直没看完,现在也许是个机会。我还裸着,诺曼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