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pan所制造出来的声音,无疑是Roxy Music及David Bowie式“艺术摇滚”(Art-Rock)的高层次展现。其影响力甚至直接或间接伸延至英国一些“新浪漫”音乐组合。Japan及后期的David Sylvian和Mick Karn那种内省式音乐所达至的深度,绝非其他同期乐手所能媲美。现在再听“Nightporter”、“Ghosts”、“Despair”,又或是David Sylvian与Robert Fripp(前King CrimSon吉它手)合作的“Damage”,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而Japan音乐领域之广泛,也非其他一般乐手所能及。乐队的解散前后,与他们合作过的乐手,其广阔性,由日本的Y.M.O.、一风堂,到英式的“前卫”(Avant-Garde)、先锋摇滚的Robert Fripp、Bill Nelson;“新浪漫”音乐先驱之一的Midge Ure(Ultravox)到前“哥特摇滚”(Goth Rock) 的Peter Murphy(Bauhaus);由“氛围”音乐/“新世纪”(New Age)音乐的Mark Isham、David Torn,直到远至德国前卫乐团Can之领导人Holger Czukay。在艺术实践形式上,David Sylvian的创作更由音乐伸展到摄影及装置艺术。
作为Japan的忠实乐迷,在聆听他们音乐的过程中,一直让人苦苦挣扎、纠缠不清的,是对个体自我的重新认同。毕竟,他们的音乐对聆听者来说是一面镜子,是一种内向投射的过程,听得越深,那个真实的自我的影子就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