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歌手的归宿】
从Music Pioneer到Esie Brickell,我们似乎可以把摇滚女歌手的奋斗突破做一个整理,我们发现60年代的女歌手证明了女人也可以在这个纯粹父系的行业中生存。
到了70年代,我们发现女歌手推翻了人们对男女角色既有的看法,她们在这个圈中不是一个Sex Object,相反地,这个时期出现了许多中产阶级知识分子型的女歌手。更重要地,我们有“女性唱作人”的产生,记录下了属於女性专有的语言。
到了80年代,女人走出家庭后面临的许多问题,都反馈在女歌手的作品当中。此外,我们也看到了女歌手对既有道德束缚的挑战。我们也看到Tracy Chapman记录下了属於黑人女人的问题,到了Edic Brickell,我们看到了成熟的女性自觉和难以打破的男性沙文神话。
女歌手通过层层考验后,她所面临的最後一个挑战是:她可不可以摆开女人这个角色,成为一个真正的音乐先锋。从60年代一直到现在,我们可以明显看出女歌手的作品普遍倾向小品清新,内容多在探讨自身的经验,在摇滚史上创作出了属於女性所特有的音乐语言,这固然很好,但是她们能不能再往前迈一步,做出一些和性别毫无关系的音乐成就?
可喜的是,不少女歌手证明了她们可以是音乐先锋,她的音乐和男人一样好,甚至比男人更好,譬如Danielle Dax、Laurie AnderSon,尤其是Laurie Anderson,她花了十年时间做出来的五张一套的《United States Live》,不仅是电子实验音乐的里程碑作品,更大胆地结合了中东、印度、东方、印第安、非洲、南美洲等民俗音乐素材,在80年代的实验音乐中是划时代的经典作品,在歌词方面,她也深入地探讨了美国文化及精神文明危机,Laurie Anderson的成就远远地超过了许多男歌手,证明了女歌手从一无地位到今天能真正在音乐上和男人一较长短,它的历程和女性运动一般漫长而艰辛,但也同样地有了丰硕的成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