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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评论
沼泽,继续蜕变,继续重生
  很明显,他们的创作已逐渐走向器乐化,实验性更强,除了氛围,在层次的丰富上也做足了文章。人声早已不再仅仅是歌词和旋律的载体,而更像是一种嗓音乐器,和弦的一部分,参与构成交响诗一般的作品整体。听多了,我越加偏爱这种形式,充满无限的可能,每次聆听都是崭新的体验,不知不觉融进扭曲的和弦中,成为音乐的一部分,仿佛有了创造般的快感。
南方的“沼泽”,十年的自由

7月14日晚上,广州的沼泽乐队举办了一场名为“时光倒流·十年聚首”的演出。演出当晚,据说是广州今年以来最热的一天,但是该来的人都来了,基本上这些年来在广州坚持看演出的、热爱摇滚的年轻人都来了。演出场所热的出奇,而大家的情绪也出奇的高昂。“沼泽”的演出点燃了多年来的情绪,十年、十年的坚持和十年的记忆、十年的激情均在“时光倒流”中沸腾起来。此时
带我们走的魂魄
空心吉他,连接颤音踏板的电吉他,口琴,弦乐,温存的vocal,这是Seabear的音乐中最常出现的几种声音。由于地域之便,团队内部分乐手更是大有来头:Eiki为冰岛大牌Sigur Rós现场演出附加乐手,Orvar即温暖电音组合múm成员之一,Gudni 和 Dóri 则为Morr旗下另一大将Benni Hemm Hemm’s Band成员,剩余二位首先是女提琴/口琴/歌手Gudbjörg Hlin Gudmundsdóttir,以及乐队核心--现年24岁的Sindri Már Sigfússon,他负责写歌、弹吉他和钢琴。六人为在舞台结识的好友,并因为Sindri的召集而情投意合共同录制了此张唱片并一并出现在巡演的舞台之上。
脑袋的家乡
五个汉子,三条T恤,一把班卓,一把提琴,一架被随意丢弃在汽油筒、锁链和损坏的原盘张力装置中的鼓,上台,然后开始跺着脚地嚎叫。一场在废品收购站上演的不合时宜的乐队party,伴随沉迷者的大合唱以及风化的来自另一个时代的嗓音。他们的粉丝,一个不断壮大的宗教集会,像狂热的宗教的圣徒一般跟随乐队一起合唱。当主唱Greg Jamie的眼睛转进他的脑袋的时候,一种不祥的预兆日翻了屋子里的每一个人。这就是O'death的世界。
未完成毁坏性叙述

慢慢品,让它带你进入梦乡也不错。

部分野兽
闊別兩年,Piano Magic攜新專'Part-Monster'重回你我耳畔。從兩年前的那張'Disaffected'開始,這支曾經以玩后搖滾享譽世界的團體便開始在專輯的封套上啟用那種繞來繞去的字體,并將“后搖滾”作為現如今Song-base曲風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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