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评论
后摇滚与独立摇滚有着本质的区别——“后”的称呼代表着对音乐中宝贵的“独立性”的背叛,是资本的阴谋收买。他们认为全球的垄断唱片业正在一步步消解“独立“的运营模式以及贯穿其中的美学,进而通过广泛的”盲目消费“彻底摧毁它的艺术价值 我当然不认为在那个年龄玩音乐就该与泡妞有关,只是我肯定,美妙的灵感还是在罗可居身上如期而至了。看看他庞大的收藏,上千张碟、上千G的Mp3、书架上躺着的哲学、屏幕中闪烁的影像,一个不到10平米的小房间装着整个世界的诱惑。 如同独立偶像Fugazi在01年发行的《争议》所昭示的:后摇滚也是朋克行动者们幸存后的顿悟。有些故事以悲剧收尾,有些则由悲剧开端。那些使劲活着的朋克们,如“星座”这帮人,或许会认同我将他们的音乐称为“Next-rock”,因为也许他们已身处在今天“后摇滚”的后面:FlyPanAm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唱片,是人生的飞行穿针和烟花,引我渡越 Ash Ra Tempel是首个将60年代末的迷幻嬉皮音乐的影响转化为70年代初的“太空摇滚”的乐队。 摇滚,无论是乐评还是乐迷,大概永远都会欢迎那些脆弱、敏感、以正常人眼光看来无疑是被生活打跨了的艺术家,或者这就是为何在来自旧金山的词曲创作者Mark Eitzel领导下的乐团“American Music Club”倍受推崇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