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night in beijing
作者:road 日期:2007-07-26
前几天去莫名唱k,在两个专业级选手的压迫下无味逃出,好在第一次听到了这首歌。不知道两位选手在高歌之时会不会有我这样闻声惊心的感觉。北京积压的历史在一个路人眼中化成了处处游魂,身在其中的我们泰然而不自知。这样看升哥的确有足够的艺术家敏感。
第一次看到升哥这个叫法是在妄为那儿,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然矣。
只不过看着北京每日更新处处陌路,的确很难体味到什么底蕴了。不信您转转后海,除了装比的老家伙们跟那儿提笔作态,还有什么能让你记住的。我倒是经常想起若干年前湖边的跳蚤市场,着实让我淘到了不少好书。现在那些都像地坛体育场的土场地一样化为乌有了。一周前当孩子王和带队导游、司机扯起一个旧话题:物价。比如我小时候有五分钱一根的小豆冰棍,再老一点的大叔则享受过三分钱的肉饼等等。很显然这些也都会在两三代人翘辫子之后成为民俗学家的专利,包括翘辫子这个俚语。一样,那会即使再出现一个有升哥才情的人,他也不会有能力在新铺的柏油马路上踩出任何旧日青苔了。
孩子们很让我开心,他们会相信我能吃从塑料水壶到小孩手指头的任何东西,只要我一呲牙就会大叫跑开,稍后又耐不住好奇回来继续跟这个大家伙墨迹。倒是看似稳重的老师,却原来最喜欢的是花儿乐队。人这个东西,貌似永远琢磨不透。但是一旦了解,反而无味甚至恶心。珍爱自我,远离摇滚。就是这个道理。
第一次看到升哥这个叫法是在妄为那儿,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然矣。
只不过看着北京每日更新处处陌路,的确很难体味到什么底蕴了。不信您转转后海,除了装比的老家伙们跟那儿提笔作态,还有什么能让你记住的。我倒是经常想起若干年前湖边的跳蚤市场,着实让我淘到了不少好书。现在那些都像地坛体育场的土场地一样化为乌有了。一周前当孩子王和带队导游、司机扯起一个旧话题:物价。比如我小时候有五分钱一根的小豆冰棍,再老一点的大叔则享受过三分钱的肉饼等等。很显然这些也都会在两三代人翘辫子之后成为民俗学家的专利,包括翘辫子这个俚语。一样,那会即使再出现一个有升哥才情的人,他也不会有能力在新铺的柏油马路上踩出任何旧日青苔了。
孩子们很让我开心,他们会相信我能吃从塑料水壶到小孩手指头的任何东西,只要我一呲牙就会大叫跑开,稍后又耐不住好奇回来继续跟这个大家伙墨迹。倒是看似稳重的老师,却原来最喜欢的是花儿乐队。人这个东西,貌似永远琢磨不透。但是一旦了解,反而无味甚至恶心。珍爱自我,远离摇滚。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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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孩子王 [2007-07-26 09:10 AM]
你又开始回忆小时候五分钱一根冰棍辣?升哥好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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