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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推出云南味道“三跺脚”

[日期:2007-03-03] 来源:独立音地  作者:superfei [字体: ]

 “三跺脚”乐团(3steps Band)
风格:云南西南民族音乐元素的Dub
小海 - 吉他、主唱
阳二 - 打击、音效
阿冬 - 贝司
托马 - 吉他
亚当斯 - 采样、芦笙、口弦笛、萨克斯
徐颖 - 键盘
 小刀 - 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个感觉,云南人出来混后,就会莫名其妙和音乐, 艺术,等我们泛指文化界吧,沾点关系.当然,应该是那些在外上学,还年轻有点追求的孩子和已经上了班回过头来有钱消费文化的大龄青年,还有一小堆,就是一直不知道靠什么活,坚持玩着音乐,还有做传媒方面工作的人.

   一直和音乐没多大关系的我, 却屡次莫名其妙地和这些人,这些事联系在一起.比如, 我是来广州上学的,但是学校里曾经有个著名的乐队主唱是云南澜沧人小海, 传说中的布朗族, 在经历半年中各类场合磨和后,我就以老乡名义去他帮忙管的酒吧干活.然后,也拉近了与开人文酒吧LOFT345傣族老乡小刀的距离.这里似乎成为了一个广州云南人(仅限文化界)的集散地, 通过交际天才"我俩没有明天"同学的人脉,迅速在广州夜幕下窜红。

   来广州有些时日了,却一直没法对广州的乐队做个评价。可以说,这里的乐队概念,或是玩音乐概念,根本上不同于我以前接触的,或者说,我当时那个年龄层没有接触过的。在广州,摇滚和民谣泾渭分明,我稍微熟悉民谣这块,还有在酒吧做混血音乐的band。没有苦大愁深,没有粗糙技术,没有固定的形式风格。我身边就突然冒出了一个“三跺脚”乐队,小海和小刀占着自己民族的根子,混进了亚当斯和托马的异国血液,在Reggie,Post-RockNew Wave中寻找最佳的契合点。我一直搞不清他们是从哪些乐队里出来的,小海以前是“铜镜”的主唱,小刀给王磊打过一阵鼓,托马在旋律和节奏上占主要成分(所以整体听起来reggie着),亚当斯加采样和各种吹奏乐器,但我一直觉得他吹葫芦笙吹得很奇怪。吹电萨又很沙发音乐。当我抱着散漫可有可无的心情在酒吧傻笑时,突然跟着晃动起来,欢快的音乐一扫工作一天后的沉闷心情。在全国普遍纪念James Brown去世,他们却纪念起Bob Marley,2月3日举行了他们首场演出。

现在,我们就有请交际花“我俩没有明天”讲述下当天看演出的感受:


半调子民歌爱好者


“我热爱民歌”,说起这话来我总没有底气,总觉得很虚。作为从小到大窝在昆明温室的汉族,我并没听过多少真正的民歌,甚至连昆明声音标志的《猜调》都唱不来,直到大学毕业也没去过几个云南的其他地方。作为摇滚听觉的当地先行者,我曾经觉得花灯、少数民族歌谣土得掉渣,而那时真正能听到的所谓民歌也不就是《有一个美丽的地方》、《阿瓦人民唱新歌》这些多年来的精致加工制成品。

听觉随年纪成长,来到广东后,得到大型文化产品《云南印象》的熏陶,装逼或求知的“迷恋”起民歌来了。我是这么个很能把装逼情怀付诸实践的骚货,于是从木卡姆到侗族大歌,都曾一度搜刮遍网络。更进一步,我开始了“采风”,去广南的壮族那录点小调、去元阳的哈尼族那听点鼓声、去建水古城里叫老太太们唱段“山悠腔”、在石屏县城里买堆“滇南四大腔”和四弦曲,甚至还真完成了一大篇对局外人来说很是专业的“海菜腔”的故乡探访。

可我真的喜欢这些原始的、土得掉渣的民歌吗?即便从小再叛逆,少听流行歌,耳朵也早被摇滚爵士、古典甚至试验艺术灌得乱七八糟了。虽不至于去听“山鹰组合”,但也不可能安静地听完1/12的木卡姆和那堆从红河各地搜刮来的“原生态”,能让我兴奋的还只能是那些以“另类方式”改良过的《黄河谣》、《新鲜的花儿开》和《云南印象》。这一点,很多中国人都一样,藏族朋友也热衷于听120bpm衬底的金珠卓玛迪斯科

好不容易学会的几句彝族、白族、摩梭人调,成为我卖弄知识面的新契机。我唱起云南省委宣传部某领导教的《花楼情歌》、《采花调》,小小震撼了下曾经版纳州文工团、现在赚广州文化人生意的小刀后,他回几句滇南小调,顺便让我唱个猜调后,我就漏怯了。“米线长长长上天”后我真不知“什么团团水中间”了。而我那来自虞澄庆老家墨江的计算机系同学,一听小海弹起四弦唱起思茅歪掉,就乐了,我却听完前两句就听不懂了。

写以上这些,是想表明我这个半调子民歌爱好者的真实属性,我爱民歌,和我花心博爱所有类型音乐一样,都是半调子。现在我可以“谦卑”地介绍这真正出色的“三跺脚”乐队了。


神圣地听,庸俗地玩

任何关系都可以庸俗化,和领导的、和你心仪女生的,更不用说和有共同话题的朋友们的,庸俗化了,交流起来就轻松,做起事来也顺畅,总之,打通了障碍。

和领导将关系庸俗化我不擅长,和女生关系庸俗化我过于走向另一个极端——张海律是个搞笑的朋友,和艺术家们关系庸俗化则是我最擅长的,因为我会扯淡,自然而然,不功利,有那么一点料,更擅长不懂装懂。

在轻易地和超非明星小刀、他老婆徐颖、周天两兄弟以及他们那伙鬼佬音乐朋友们关系庸俗化后,我早就把他们在江南西、水荫路的两个地盘当自己家了,带其他朋友去“被宰”(虽然大多时候变成客宰主)、玩足球机、偶尔吹吹葫芦丝(虽然我只能吹出奇怪的声音)、飞点叶子(我对那东西彻底没感觉没反应)。

小刀忙生意、小海混足球、小洋忙学艺、阿东忙毕业、美国人忙卖吹、法国人忙旅行一段很长时间后,他们总算安静聚在了一起,没有王磊的日子里,他们一下就摸索出了点新感觉,那叫“三跺脚”。黑三跺这道云南菜在云南我们不爱吃,可在广州却不得不吃,而且爱死了。那个长得又像精灵又像监狱片里被欺负对象的美国人终于摸熟了点云南民族调式,我那堆乱买的“滇南四大腔”、“巍山民歌”也算派上了用处,于是音乐风格渐渐成型了,小刀自信这是“世界听觉发展的必然趋势”。我把它叫做“滇南雷鬼”,并以此作为饭局号召,搞了春节前最后一次乡聚茶话会。

自信自吹没有用的,于是饭局的同乡加上各国酒客成了评判者。评判标准就是让你爽了,他们这伙音乐人确信雷鬼有让人爽的巨大潜质,当然这也促进了啤酒生意。除了爽,还应该让你呆了、惊讶了,这一点终于在“味道.云南”饭局后,意外地把餐馆“艺术总监”(可以发音做CAO,餐馆都有艺术总监!!)——来自怒江州歌舞团的傈僳女孩——奥纳丽莎,叫去水荫路玩后实现了。在她不和氛围地先唱了首让大家觉得乏味的《缘分已尽》(我们估计那是某首流行歌改成傈僳族话)后,《祝酒歌》把大家High起来了。如我上一篇文字所言,真正原生态的民歌和我的耳膜始终是有障碍壁垒的,但小刀、小海们乐器一股脑加上后,高亢的调子就飞了起来,一个天籁、一个节奏,即兴也就很容易地信手拈来了。但在没有伴奏的怒江峡谷,为什么我们也能飞起来了,因为那火塘、那星空、那怒得可怕的自然天险?其实,原时原地,能让外来者和本地人齐飞的东西很简单,就是生命力,以及承载了它的歌声,它绕过被大雪封堵的独龙江峡谷、来到澡堂会、祭牛现场,把生命力带给了山谷。而在水荫路高档网球场和带荤按摩旁边的酒吧,它生命力渐隐,麻醉的迷幻力渗透,现场High起来的人们,在新奇感之外但愿还感到了更多别的东西。

片马地区的《祝酒歌》是唱给英雄和山神听,转到酒吧、餐馆的《祝酒歌》是玩给自己听,一个神圣、一个轻松,这正是享受分裂的我同时需要的两种状态。我总一直想去那个曾经碧罗县县府——如今的废都——知子罗。不知在这个因地质灾害预测被抛弃而空荡荡的高城里听《祝酒歌》又是种什么滋味。

漂亮的瑜伽老师艾菲惊呼“有这样的地方”,让我心里大悦,莫非“相见恨晚”;被广东省公安厅高级督察李吉吉“正式逮捕”的张婕这下知道带她客户去哪了,两人关系的现实也证明出来的云南姑娘再野,还是能被同乡收编的;美女高云居然还要“无奈地去赶下一个场”......还有一大堆处于空档期或还没人敢碰的美女们,看得出你们爽极了。其他帅哥们,乱来乱去后发誓专心致志的我没什么机会了,你们快动手吧。

表妹刘杉在法国小伙弹起佛拉门戈后,喝得很爽,她说“水瓶座该是怎样的”、“张晓刚绘画的眼睛太有杀伤力”......

我唱完“阿哩哩,阿哩哩,阿外哩家有个花花赛”后,没机会唱起“答不答应在于你,何必还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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