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时的达达们也肯定起到了帮凶的作用。当年,在苏黎士的伏尔泰餐厅里,一群隔离战火的艺术家奉献出了达达主义宣言,它彻底改观了传统的美学观念,要求展示丑、原始的艺术动机。Cabaret Voltaire乐队的名字本身就含有向达达致敬的意味。
他们反对传统上结构严谨的音乐,达达的音乐是混乱和噪音。在T.G.的音乐中就能找到60年代梦想的碎片,以及正视现实处境中传统政治对挽救道德沦丧、媒体爆炸和社会异化问题的束手无策。这正符合达达宣言中关于“最高级艺术”的评判标准。达达和超现实主义的拼贴正是这种高级艺术的最佳注脚,收集过去的片段来表达对当前的愤怒和戏拟。这种拼贴的概念也在欧洲的“工业噪音”乐队上重现了,DDAA和P14D6都以幽默的并置手法来展示一种全新的音乐线索。当我们读着布勒东和阿拉贡的超现实诗歌时,就能明白“工业噪音”在艰肃的表象下,还带有一丝冷到骨子里的幽默。比“工业噪音”要早许多年的The Residents(居住者))队虽不能直接归并进“工业噪音”团体中,但EP《The Third Reich 'N Roll》在拼贴的形式和气质上,仍与在美洲大陆与欧洲的前卫音乐家们遥相呼应着,好不热闹。超现实主义还开掘了潜意识中原始主义的成分,它使得尊重潜意识的创作活动成为了一种神秘兮兮的祭祀,T.G.的宗教气息自不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