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are the shadow in the mirror...As you...But the brand new you...
我们是镜影,一如你,只是大异从前
就像你已经看到的乐队自拟标志语一样,The Waker所做和我们常见的国内摇滚乐队有所出入。这支多数成员都具有美术教育背景的新团体喜欢在长时段架构下涂抹极具画面感的声音,整体情绪大多倾向暗色或个人心性。只不过他们并不是一支歌特或暗潮乐队。你可以将在风格取向上没有一定之规的The Waker称为行走中的影像制造者,或者将其视为正在崭露头角的中国独立音乐创作者中的一员。
对这支新团体的访谈不可能有什么可作谈资的人、事,更多的是乐队成员的自述和创作谈;虽然不无参考意义,但也会小小考较一下阅读者的积累和耐性。或者你也可以只听他们的作品。在更感性直接的声音面前,文字永远无力。(indiechina.com,2007.03.22)
采访:road
The Waker乐队:大丹(主唱) 温晓鹏(吉他) 梅子(键盘) 沈洋(贝司) 刘平(鼓)
乐队邮箱:wakers@126.com
road :能否先谈一下这次随刊收录的乐队作品“重症”。任何角度都可以,或者你希望听者注意到这首歌的哪一点?
温晓鹏:重症这首歌带有自抑后爆发的意味。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人重病缠身又被关在密闭的铁屋里没人理会的情景,这也是我做这首歌时候自己臆想和遵循的画面。
沈洋:其实我更希望听者注意这首歌的整体。
大丹:我在意的是全部,而不单单只有重症一首。借这个机会推出这首是因为“重症”可以称之为是“老少皆宜”的一首作品。当然,如果有机会听到我们的更多作品,相信你们会有更多的感觉和意料之外的惊叹。
主唱:大丹 键盘:梅子
road:好,第二个问题就给大丹:
在你看来,是不是乐队成员多有美术教育背景这一点更多是乐队沟通上的基础?
你个人在创作中会不会有意的使用自己的美术积累?比如前边提到的画面感的构建和实现?就像我对你们作品的理解一样,有些歌很容易想象到一个空旷、阔大的空间中,昏暗光线下的唱歌人。
大丹:如果我们的作品能够使人一听就会有强烈的画面感产生的话,我想,那我们是成功的。对我而言,我更习惯在创作的过程中先虚拟一个场景。这更能激发我对作品的深层理解。色彩或明或暗都是由感情勾勒出来的,这也是能使作品更人性化的基础。
温晓鹏:这是学美术的思维惯性决定的。做文字工作的可能就从字开始创作了。
刘平:对于我来说,学习美术是先天所趋,而学习音乐是后天的重塑。喜欢画画,因绘画及造型艺术的深层考量更延伸出关于开拓的必要性,在绘画的两维概念里无法解决的“时间”问题衍生出动画这一艺术门类,于是我选择了动画导演为职业。也因此衍生出我所热衷的另一“时间”艺术——音乐。
刘平:我对于音乐的早期概念仅仅停留在简单的举止中,这里的所说的举止是对于自己的音响器材的发烧,而非音乐本身,也不是某种单纯的对于歌者或偶像的崇拜。也许是因为对于音乐的表面暴露的声音不足以吸引我的缘故 ...
大丹:我觉得他只是更期于对自己的理性和感情之间的控制要游刃有余,我想乐手应该具备这样的素质。而自认为达不到的话,我们应该去做到这些,因为任何都需要我们用多面性的角度去观察和处理。
road:能不能把有些看你们演出的人对你打鼓动作的表演性和你对“举止”的爱好联系起来?
刘平:不一样。
对于打鼓,我的状态可以这样形容:这就像是将画布绷在鼓框上,所持鼓棒等于画笔,产生的声音等同于绘画得效果。可能现在我还没有这个高度,但是这个是我的追求。
road:就你所知,有没有人已经达到你说的这个高度?
刘平:有个国外的诗人,听他的鼓声就像念诗歌。对于旋律乐器 , 能够产生这样的效果不是很难;但是对于有着1万多年历史的鼓来说,这个很难。因为它很抽象。
刘平:在音乐上, 我不去崇拜某人或某物 , 也不去理会人造事物或自然事物。所以我和这个乐队合作也可能是基于情绪的相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