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日消夏的民心河,弥漫着气味的华药厂,青霉素小巷,河北师大附中的排练室,恒源堂中医门诊的神医,开车疯野的司机,悲情的气氛中笑场的Shit lee,小时侯经常爬的水塔,千哥小学时抢过的老太婆的贴画,姬赓大学时候修炼过的“点穴大法”,怪味豆,大学两大主题蹭饭和蹭饭,深圳路边的叫做“小明”的小鸭子以及说着日语的韩国小孩儿,五花肉般的云彩,“河南的艺术家”,数不尽的大烧饼,录音室,董亚千家的钥匙,千哥吉他学徒琴麻岛王啸坤,黑暗的心,望远镜,蓝天,不自信,敏感,“傻鸟”,废人,揪心的玩笑与漫长的白日梦……反复被提及的“傻鸟”是万能青年旅店的最重磅的关键词,对于这些那些姬赓自己有着完整且梦幻的解释:
万能的鸵鸟:
对于鸵鸟我一直认为是种万能的动物,能飞能跑能下蛋,长得又帅,简直万能。曾经我对鸵鸟十分着迷,并幻想有一天能骑着只威风的鸵鸟穿过石家庄破烂的街道,与那些面无表情的人们对视,唤起他们心底隐秘的温情……
万能青年,旅店:
所谓旅店,就是2千家民心河边的一套空房子。里面终日游荡着一些衣着奇怪,不和时宜的小青年,认识的不认识的,放荡的学生,孤僻的女青年,危险的通缉犯,当然还有我们。毫不夸张的说,当时在街上随便拽个眼熟的人问问,他准有2千家钥匙。大家在里面,弹弹琴唱唱歌,喝点酒吹吹牛,干些不伤害自己和别人的事,日子过的很是悠闲 ……总之,那是一段快活的日子,我们享受着年轻的特权,简单的生活着,同温暖的灯光和喜爱的音乐在一起。
姬赓博客里写到希望乐队一直能“在城市中心放羊”般的保持尽量独立的姿态介入传播和买卖,每年一到两张不同主题的小唱片,每年一个不超过10场的小型巡演,每天通过邮局把唱片寄给与我们多少有些共同之处的陌生人,或是拥有一间在绝壁和溪水之间的录音室,以手工作坊的方式录些小曲,然后让它们顺洗马河漂流而下,绕过群山绕过商人和官府,以古代民歌的方式流传……
在这个简单粗暴的世界里,你还相信有人是靠敏感和幻想活着么? 导演杨德昌气质的万能青年旅店里有,万能青年旅店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人。2008年11月,他们又开始录音,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傻鸟开腔,十万嬉皮且依然令人期待的过程。万能青年旅店是万能的,有时甚至能让你忘了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