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音乐对我们来说已经成为了一种惯性,也是我们生活中最愉悦的部分 ……唐茄弄的音乐让我拥有想象的空间,Upman和我介绍过他们的表现形式,或许可以做成简化版的情景剧,我想这在中国会是件相当有趣的事情 在那张《活在1988》里,他写过一段自白:我本该是一名化学教师,阴差阳错,不幸做了鼓手。赵老大的学生时代是个好学生,考上了陕西师范大学化学系。按说学理工的人脑子都异常理性缜密,但赵老大却选择了不一样的路,一条和亨利米勒一致的醉酒垮掉的人生路 最全面的一篇张玮玮访谈。“10年了,我也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了,这样就挺好的了,无名无利的,我只有大把的时间。” 他始终无法适应自我和外我,不停的和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做着斗争 我的确实践了那个梦幻的自己对疯狂的自己的沉默约定 完成了一些很美 很好听的歌 在07年年头时我找过林一峰,请他听听歌给我一点意见.他听完之后就很喜欢当中的两首歌,就造就了这一次合作 这是个在排练房录音,设备糟糕,电吉他只有5根弦,木吉他从来也不正规调弦的摇滚乐队 在我们全力以赴的为那些我们看起来可以实现的目标努力的时候,我们的热情和渴望在最后往往都被无情和冷漠取代了 我是听着Miles Davis,John Mclaughlin,Allan Holdsworth,Jimi Hendrix还有Bill Laswell这些音乐家的音乐长大的。所以我不大把这个当作一件事来讨论,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成为一名音乐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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