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后摇滚何谓更应该跳出形式表现层面而追问其精神诉求;毕竟这一流派的开创组合GY!BE是抱着强烈地政治诉求开始其声音拼贴的。即使抛弃意识形态情节,“闷骚”也应该视为后摇的标准底线。从这一点说,[The Seven Mile Journey]对传统的回归绝对是今年后摇滚领域的一个惊喜。 在我心里,Brit-Pop永遠只有三個名字:Radiohead,Oasis,Suede。現在Radiohead差不多放下吉他開始鉆研計算機了;Oasis除了兄弟倆依舊惹是生非、胡作非為外,音樂卻是越來越蒼白了;而Suede,則直接解散了……時間留下了美麗,和一片狼藉。 其实在后转之前,上述乐队可能不乏金属到底的决心。听一下Isis的早期小样里简短干硬的声墙和纯正地死嗓嘶吼,再联想一下罗塞塔的队名来源,这种推测应该可以成立。概因取名上古正是极端金属界的通例。至于缘何向后,既可以说后摇滚日渐势大,也印证了这一由媒体造就的流派正在应需时代迅速丧失自己的边界。 在广州,摇滚和民谣泾渭分明,我稍微熟悉民谣这块,还有在酒吧做混血音乐的band。没有苦大愁深,没有粗糙技术,没有固定的形式风格。我身边就突然冒出了一个“三跺脚”乐队,小海和小刀占着自己民族的根子,混进了亚当斯和托马的异国血液,在Reggie,post-rock,new wave中寻找最佳的契合点。 有乐评把他写成安详的满足现在生活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爸爸,所以特别适合安于生活的南方人听。在他的文案里,也看到的是一颗归隐,恬静的心,安于平凡却不平庸。 土土的音色,有限的手段,簡單的初衷,淳樸的表達。滴滴答答的閃爍其辭,格子湊成的像素世界。還原電子音樂的本真,讓一切原形畢露,真實與回憶使得你禁不住發出會心一笑。像民族音樂領域的“原生態”,原來在這片高科技、軟硬件橫行的年頭還有人在恪守這一份本真。這些復古的音色也正被現代越來越多的人捧為時尚,不免又想到《龍虎人丹》,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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