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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
  在我心里,这是可以和他的同胞诺曼梅勒并列的一个名字。如果放在阅读改变人生这个大背景下,还可以依次加上孙津、王晓明、鲁迅和贝克特。对这些名字的每一次接触都使我调整了未知方向,其结果就是,《囚鸟》的内容我已经忘了,但是我自己成了囚鸟。
裸着与死者
  诺曼·梅勒的笔端在1944年还略显干涩,可能是33年之后的《硬汉不跳舞》中,一个避居海岬的多思男人已经扑面而来,在性和毒品中,有时是接近意识流的文字散漫溢出。对于一个不了解世界也不清楚自己的人,那个完全不符合中国字面指向的硬汉也给他留下了硬伤。
睡衣流行Lullatone
他们称它为“睡衣流行”(pajama pop)。
将细小玩具乐队隐藏于義美冨田(Yoshimi Tomida)的轻声呓语之后,这队二人组将悦耳与梦的空气注入了他们的全新唱片中。
带我们走的魂魄
空心吉他,连接颤音踏板的电吉他,口琴,弦乐,温存的vocal,这是Seabear的音乐中最常出现的几种声音。由于地域之便,团队内部分乐手更是大有来头:Eiki为冰岛大牌Sigur Rós现场演出附加乐手,Orvar即温暖电音组合múm成员之一,Gudni 和 Dóri 则为Morr旗下另一大将Benni Hemm Hemm’s Band成员,剩余二位首先是女提琴/口琴/歌手Gudbjörg Hlin Gudmundsdóttir,以及乐队核心--现年24岁的Sindri Már Sigfússon,他负责写歌、弹吉他和钢琴。六人为在舞台结识的好友,并因为Sindri的召集而情投意合共同录制了此张唱片并一并出现在巡演的舞台之上。
脑袋的家乡
五个汉子,三条T恤,一把班卓,一把提琴,一架被随意丢弃在汽油筒、锁链和损坏的原盘张力装置中的鼓,上台,然后开始跺着脚地嚎叫。一场在废品收购站上演的不合时宜的乐队party,伴随沉迷者的大合唱以及风化的来自另一个时代的嗓音。他们的粉丝,一个不断壮大的宗教集会,像狂热的宗教的圣徒一般跟随乐队一起合唱。当主唱Greg Jamie的眼睛转进他的脑袋的时候,一种不祥的预兆日翻了屋子里的每一个人。这就是O'death的世界。
未完成毁坏性叙述

慢慢品,让它带你进入梦乡也不错。

部分野兽
闊別兩年,Piano Magic攜新專'Part-Monster'重回你我耳畔。從兩年前的那張'Disaffected'開始,這支曾經以玩后搖滾享譽世界的團體便開始在專輯的封套上啟用那種繞來繞去的字體,并將“后搖滾”作為現如今Song-base曲風的骨架。
α狗
性感的发音,吉他,电鼓,摩登的姿态,扯球淡的歌词,流行、朋客迪高、嬉哈。这就是“乒乓婊子”。最近听到很多团体都这么搞,不知道会不会掀起一股新浪潮。
太阳
  Fridge是來自英國的后搖滾樂團。由互為同學的Kieran Hebden, Adem Ilhan, 及 Sam Jeffers組成。起初,Hebden彈吉他,Ilhan貝司,Jeffers打鼓。但Hebden 和 Ilhan不久便開始嘗試采用其他樂器來創作,到1999年的Eph,采樣迅速成長為樂隊重要表現手法之一。
露出那些杰出的牙齿
20世纪的下流三重奏,向空间的完满点头致意,随着水下行船及Dixon-esque的摇摆旋律缓缓跺步。由无进攻性的挂擦以及起于树木、群山并终止于迷惑的城市斗殴的漫长腐败活动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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