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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劳--存在的精神本质
如果拿来做玄学人士聚会的背景,《存在的精神本质》也不会显得突兀。
John Wolfington 在刺激点三米之外
最后的小故事是AMG和SLR网站的沃尔芬顿Bio都记述了的:大约是97年,纽约第十四大道,音速青年的吉它手/领队Thurston Moore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一本小说,有人打开车门递给他一盘样带,Thurston礼貌的(应该也是莫名其妙的)接受了。送样带的是约翰·沃尔芬顿。这个故事和专辑的面世可能没什么关系。虽然沃尔芬顿曾受到过SY的影响,他的样带肯定也够lo-fi,但是他的声音在no wave的刺激点之外。我理解是这样。
囚鸟
  在我心里,这是可以和他的同胞诺曼梅勒并列的一个名字。如果放在阅读改变人生这个大背景下,还可以依次加上孙津、王晓明、鲁迅和贝克特。对这些名字的每一次接触都使我调整了未知方向,其结果就是,《囚鸟》的内容我已经忘了,但是我自己成了囚鸟。
裸着与死者
  诺曼·梅勒的笔端在1944年还略显干涩,可能是33年之后的《硬汉不跳舞》中,一个避居海岬的多思男人已经扑面而来,在性和毒品中,有时是接近意识流的文字散漫溢出。对于一个不了解世界也不清楚自己的人,那个完全不符合中国字面指向的硬汉也给他留下了硬伤。
“后”回归--《The Journey Studies》简评
也许对后摇滚何谓更应该跳出形式表现层面而追问其精神诉求;毕竟这一流派的开创组合GY!BE是抱着强烈地政治诉求开始其声音拼贴的。即使抛弃意识形态情节,“闷骚”也应该视为后摇的标准底线。从这一点说,[The Seven Mile Journey]对传统的回归绝对是今年后摇滚领域的一个惊喜。
from post rock to post
  其实在后转之前,上述乐队可能不乏金属到底的决心。听一下Isis的早期小样里简短干硬的声墙和纯正地死嗓嘶吼,再联想一下罗塞塔的队名来源,这种推测应该可以成立。概因取名上古正是极端金属界的通例。至于缘何向后,既可以说后摇滚日渐势大,也印证了这一由媒体造就的流派正在应需时代迅速丧失自己的边界。
失眠人的太阳--关于Sun of the Sleepless
  每个人都会将自己的才智尝试于不同的方向;即使偶尔为之。已经停滞许久的SOTS就是沃尔夫的一个偶尔为之。此前的SOTS在声音呈现上的确难以比肩太阳,但是正如Empyrium主页对该组合的描述一样:这个“冰封”日久的造音计划未必不会重新启动。因为你很难保证失眠一生只光顾一次。
彬彬有礼的天桥——Dirty Three北京演出后记
相比于“后摇滚”这个名号,Warren更愿意接受的是以“摇滚”来笼统描述自己的音乐。在一场摇滚演出里,观众安座台前彬彬有礼的鼓掌,起立向乐队致意会有工作人员彬彬有礼的提醒你,即使走出场地也有礼仪小姐感谢光临。这对我来说都是很特殊的经历
泥浆的另一面
  在自己第四张全长里ISIS削弱了此前的攻击性,变得更为内敛。这反而使他们变得更为特别。由一种新风格的开创者(例如后金属)到自己特色的深潜,这说明他们没有停留于既得之上而沾沾自喜。
Luisenkirche Koenigsberg--关于Neutral的一次现场
新民谣的“温软”都是蓄意为之吧,其旨归近似我国中古隐逸之流的“无为而为”;我个人这么理解。悲伤、吟颂、愤恨,尽归于夜月下的只影寥落。把Ash早期的金属造音历程比喻为少年心怀大志的意气吟游,现在的Neutral就是中年归家后的面壁独思。只是归途不再,所余只有玄想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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