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的第一张是在酒吧中现场同期录制的,第二张是在高科技的录音棚中录制的,我突然有了一新认识,真正的民谣是不是只能存在与现场和街边,就像郭德纲的相声那样,不该上电视,只能在剧院。 那些裹在红色套裙、黑色长靴、白手套中的年轻姑娘美丽动人。她们列成一队,正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人民大会堂外的广场上,阳光明媚,她们皮肤白皙、笑容灿烂,盘在后脑勺的发髻流露出东方式的妩媚。她们是人民大会堂的服务员,负责接待来自全国的2200多名代表。
这五年一次的大会,是中国政治生活中最重要的一幕,它选举新的领导人,确立未来的政策。我们从小就知道,党是领导一切的。在工厂内、大学里、政府机关中,党委书记总比厂长、 很明显,他们的创作已逐渐走向器乐化,实验性更强,除了氛围,在层次的丰富上也做足了文章。人声早已不再仅仅是歌词和旋律的载体,而更像是一种嗓音乐器,和弦的一部分,参与构成交响诗一般的作品整体。听多了,我越加偏爱这种形式,充满无限的可能,每次聆听都是崭新的体验,不知不觉融进扭曲的和弦中,成为音乐的一部分,仿佛有了创造般的快感。 7月14日晚上,广州的沼泽乐队举办了一场名为“时光倒流·十年聚首”的演出。演出当晚,据说是广州今年以来最热的一天,但是该来的人都来了,基本上这些年来在广州坚持看演出的、热爱摇滚的年轻人都来了。演出场所热的出奇,而大家的情绪也出奇的高昂。“沼泽”的演出点燃了多年来的情绪,十年、十年的坚持和十年的记忆、十年的激情均在“时光倒流”中沸腾起来。此时 7月14日,沼泽乐团的“时光倒流·十年聚首”音乐会将在广州举行。这也是自去年6月3日以来,沼泽乐团一年以来在广州举行的第一场音乐会。从1997到2007年,沼泽乐团完成了从创作、发表、音乐会、全国巡演、传播DIY一条龙的一系列工作。而这是一支独立乐团最基本的行动体现。十年,沼泽乐团单枪匹马的为自己开辟了一块实验田,也终于成为了中国摇滚野史上一个无法删除的名字。下半年,沼泽已计划发表三张不同形式的全新作品:现场版录音专辑《失落的梦想》(7月)、replay / remix(翻唱与混音)专辑《变形记 空心吉他,连接颤音踏板的电吉他,口琴,弦乐,温存的vocal,这是Seabear的音乐中最常出现的几种声音。由于地域之便,团队内部分乐手更是大有来头:Eiki为冰岛大牌Sigur Rós现场演出附加乐手,Orvar即温暖电音组合múm成员之一,Gudni 和 Dóri 则为Morr旗下另一大将Benni Hemm Hemm’s Band成员,剩余二位首先是女提琴/口琴/歌手Gudbjörg Hlin Gudmundsdóttir,以及乐队核心--现年24岁的Sindri Már Sigfússon,他负责写歌、弹吉他和钢琴。六人为在舞台结识的好友,并因为Sindri的召集而情投意合共同录制了此张唱片并一并出现在巡演的舞台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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